1、呜乎!胜地不常,盛筵难再;兰亭已矣,梓泽丘墟。临别赠言,幸承恩于伟饯;登高作赋,是所望于群公。敢竭鄙怀,恭疏短引;一言均赋,四韵俱成。请洒潘江,各倾陆海云尔:
2、呜呼!地不常,盛筵难再。兰亭已矣,梓泽丘墟。临别赠言,幸承恩于伟饯;登高作赋,是所望于群公。敢竭鄙怀,恭疏短引,一言均赋,四韵俱成。请洒潘江,各倾陆海云尔!
3、全文不乏好词名句,如:高朋满座,“人杰地灵”“落霞与孤鹜齐飞,秋水共长天一色”。“老当益壮,宁移白首之心;穷且益坚,不坠青云之志。”等
4、遥襟甫畅,逸兴遄飞。爽籁发而清风生,纤歌凝而白云遏。睢园绿竹,气凌彭泽之樽;邺水朱华,光照临川之笔。四美具,二难并。穷睇眄于中天,极娱游于暇日。天高地迥,觉宇宙之无穷;兴尽悲来,识盈虚之有数。望长安于日下,指吴会于云间。地势极而南溟深,天柱高而北辰远。关山难越,谁悲失路之人?萍水相逢,尽是他乡之客。怀帝阍而不见,奉宣室以何年?嗟乎!
5、田英章滕王阁序全文
6、第二个是《滕王阁序》是王勃所著。年青的王勃在省亲路上遇到洪州都督为《滕王阁》征序。才华横溢的王勃刚好来到现场,只见他毫不客气,操觚染翰,顷刻而就,文不加点,一气呵成。于是这旷世名《序》流芳千年。而他的报酬就是一顿饭。有道是,世人不知滕王,不知滕王阁,但无人不知《滕王阁序》
7、最著名的宴集诗序,或推《兰亭集序》。这次聚会留下了《兰亭集》,收集整理了这次宴会上所作的37首诗歌作品,开头的序言便是《兰亭集序》。诗序的主旨与集中诗歌的主流思想,倒是一致,因此,我们才敢说《兰亭集序》确是《兰亭集》的序言。不过,换一个角度来说,我们也可以说它是宴集的序而非诗集的序。它交代了这次聚会的时间、地点、缘起和参与者的主观感受——或者上升到“意义”的层面。类似的还有《金谷诗序》,它源于金谷园的一次聚会。在聚会中,宾客们留下了诗歌作品,并结成诗集,这篇“诗序”看上去正是为诗集而作的。实际上,序文同样很少涉及诗集中的作品,反而对宴会细节有所描绘。我们很难割裂地宣称,这类序文是为宴集或诗集而作的,只能说它兼而有之。应该说,这样的做法并不违反“序”的本义。它交代了宴会的时间、地点和人物,便交代了诗歌创作的场域。它叙写序作者的主观感受,实际上很可能代表着与会者的共同倾向。它在逻辑上,仍然是对诗集的“叙”。
8、闲云潭影日悠悠,物换星移几度秋。
9、《滕王阁序》是唐代文学家王勃创作的一篇骈文。文章由洪州的地势、人才写到宴会,写滕王阁的壮丽,眺望的广远,扣紧秋日,景色鲜明;再从宴会娱游写到人生遇合,抒发身世之感;接着写作者的遭遇并表白要自励志节,最后以应命赋诗和自谦之辞作结。全文表露了作者的抱负和怀才不遇的愤懑心情。
10、每当我看到前人兴怀感慨的原因,与我所感叹的好像符契一样相合,没有不面对着他们的文章而嗟叹感伤的,在心里又不能清楚地说明。本来知道把生死等同的说法是不真实的,把长寿和短命等同起来的说法是妄造的。后人看待今人,也就像今人看待前人。可悲呀!所以一个一个记下当时与会的人,录下他们所作的诗篇。纵使时代变了,事情不同了,但触发人们情怀的原因,他们的思想情趣是一样的。后世的读者,也将对这次集会的诗文有所感慨。
11、滕王阁序
12、第一句:豫章故郡,洪都新府。
13、豫章故郡,洪都新府。星分翼轸,地接衡庐。襟三江而带五湖,控蛮荆而引瓯越。物华天宝,龙光射牛斗之墟;人杰地灵,徐孺下陈蕃之榻。雄州雾列,俊采星驰。台隍枕夷夏之交,宾主尽东南之美。都督阎公之雅望,棨戟遥临;宇文新州之懿范,襜帷暂驻。十旬休假,胜友如云;千里逢迎,高朋满座。腾蛟起凤,孟学士之词宗;紫电青霜,王将军之武库。家君作宰,路出名区;童子何知,躬逢胜饯。
14、披绣闼(tà),俯雕甍(méng)。山原旷其盈视,川泽纡(yū)其骇瞩。闾(lǘ)阎(yán)扑地,钟鸣鼎食之家;舸(gě)舰弥津,青雀黄龙之舳(zhú)。云销雨霁(jì),彩彻区明(或作虹销雨霁,彩彻云衢qú)。落霞与孤鹜(wù)齐飞,秋水共长天一色。渔舟唱晚,响穷彭蠡(lǐ)之滨;雁阵惊寒,声断衡阳之浦。
15、王羲之〔魏晋〕
16、古时,至少是在唐代之前,只有豫章郡,南昌只是豫章郡下辖的一个县。后来,曾改豫章郡为洪都府。为避名讳,将滕王阁序中的豫章强行改为了南昌。所以,王勃的原文是豫章故郡,南昌故郡的说法是避讳之后的版本流传至今。要避讳的人早已经挂了,所以呢,改回原文的豫章故郡才是。
17、《滕王阁序》不是虞世南写的。
18、永和九年,时在癸丑之年,三月上旬,我们会集在会稽郡山阴城的兰亭,为了做禊礼这件事。诸多贤士能人都汇聚到这里,年长、年少者都聚集在这里。兰亭这个地方有高峻的山峰,茂盛高密的树林和竹丛;又有清澈激荡的水流,在亭子的左右辉映环绕,我们把水引来作为漂传酒杯的环形渠水,排列坐在曲水旁边,虽然没有管弦齐奏的盛况,但喝着酒作着诗,也足够来畅快表达幽深内藏的感情了。
19、时维九月,序属三秋。潦(lǎo)水尽而寒潭清,烟光凝而暮山紫。俨(yǎn)骖騑(cānfēi)于上路,访风景于崇阿(ē)。临帝子之长洲,得天人之旧馆。层峦耸翠,上出重霄;飞阁流(一作翔)丹,下临无地。鹤汀(tīng)凫(fú)渚(zhǔ),穷岛屿之萦(yíng)回;桂殿兰宫,即(一作列)冈峦之体势。
20、遥襟甫畅,逸兴遄飞。爽籁发而清风生,纤歌凝而白云遏。睢园绿竹,气凌彭泽之樽;邺水朱华,光照临川之笔。四美具,二难并。穷睇眄于中天,极娱游于暇日。天高地迥,觉宇宙之无穷;兴尽悲来,识盈虚之有数。望长安于日下,目吴会于云间。地势极而南溟深,天柱高而北辰远。关山难越,谁悲失路之人?萍水相逢,尽是他乡之客。怀帝阍而不见,奉宣室以何年?
21、第一个是《兰亭序》是王羲之所著。因为书法造旨深厚,也被誉为“天下第一行书”,故而名气很大。这些大家都知道,不多叙说。
22、作为文体的“序”,可以和“叙”互通,一般起交代缘起和意旨的作用。序的种类特别多,除了书序——包括诗文序、诗文集序,也就是为题主所谓“作品”所作的“序”——之外,还有赠序(如《送东阳马生序》)、名序字序(交代或探讨某个人的名或表字有何寓意)等等。
23、第三个是《五代史伶官传序》是欧阳修著。《序》中写道“夫祸患常积于忽微,而智勇多困于所溺”是非常精典。它诠释了国家兴亡,成败的原因。
24、人与人相互交往,很快便度过一生。有的人在室内畅谈自己的胸怀抱负;有的人就着自己所爱好的事物,寄托自己的情怀,不受约束,放纵无羁的生活。虽然各有各的爱好,安静与躁动各不相同,但当他们对所接触的事物感到高兴时,一时感到自得,感到高兴和满足,竟然不知道衰老将要到来。等到对于自己所喜爱的事物感到厌倦,心情随着当前的境况而变化,感慨随之产生了。过去所喜欢的东西,转瞬间,已经成为旧迹,尚且不能不因为它引发心中的感触,况且寿命长短,听凭造化,最后归结于消灭。古人说:“死生毕竟是件大事啊。”怎么能不让人悲痛呢?
25、遥襟甫畅,逸兴遄(chuán)飞。爽籁发而清风生,纤歌凝而白云遏(è)。睢(suī)园绿竹,气凌彭泽之樽;邺(yè)水朱华,光照临川之笔。四美具,二难并。穷睇眄(dìmiǎn)于中天,极娱游于暇日。天高地迥(jiǒng),觉宇宙之无穷;兴尽悲来,识盈虚之有数。望长安于日下,目吴会(kuài)于云间。地势极而南溟(míng)深,天柱高而北辰远。关山难越,谁悲失路之人;萍水相逢,尽是他乡之客。怀帝阍(hūn)而不见,奉宣室以何年。
26、豫章故郡,洪都新府。星分翼轸,地接衡庐。襟三江而带五湖,控蛮荆而引瓯越。物华天宝,龙光射牛斗之墟;人杰地灵,徐孺下陈蕃之榻。雄州雾列,俊采星驰。台隍枕夷夏之交,宾主尽东南之美。都督阎公之雅望,棨戟遥临;宇文新州之懿范,襜帷暂驻。十旬休假,胜友如云,千里逢迎,高朋满座。腾蛟起凤,孟学士之词宗;紫电青霜,王将军之武库。家君作宰,路出名区;童子何知,躬逢胜饯!
27、初唐的《滕王阁序》,大抵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产生的。在形式上,它似乎需要一个诗集的确实存在,来为它提供位置。但在内容上,它又可以与诗集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交集,而拥有相对的自由。因此,它看起来才那么不像什么作品的序言。这种现象,在当时并不罕见,反而是常态。王勃的《夏日诸公见寻访诗序》《绵州北亭群公宴序》,差不多同一时期还有陈子昂的《晦日宴高氏林亭诗序》,都显示出私人化的倾向,有时,他们甚至对宴会时间都不作交代(这往往意味着宴会时间并不处在节气或其它特殊时点)。
28、勃三尺微命,一介书生。无路请缨,等终军之弱冠;有怀投笔,爱宗慤之长风。舍簪笏于百龄,奉晨昏于万里。非谢家之宝树,接孟氏之芳邻。他日趋庭,叨陪鲁对;今兹捧袂,喜托龙门。杨意不逢,抚凌云而自惜;钟期既遇,奏流水以何惭?
29、时维九月,序属三秋。潦水尽而寒潭清,烟光凝而暮山紫。俨骖騑于上路,访风景于崇阿。临帝子之长洲,得天人之旧馆。层台耸翠,上出重霄;飞阁翔丹,下临无地。鹤汀凫渚,穷岛屿之萦回,桂殿兰宫,列冈峦之体势。披绣闼,俯雕甍,山原旷其盈视,川泽纡其骇瞩。闾阎扑地,钟鸣鼎食之家;舸艦迷津,青雀黄龙之轴。云销雨霁,彩彻区明。落霞与孤鹜齐飞,秋水共长长天一色。渔舟唱晚,响穷彭蠡之滨,雁阵惊寒,声断衡阳之浦。
30、题主之所以会提出这样的问题,可能是因为,这篇序言的独立性非常强,几乎可以不依赖任何其它作品而单独成立,很难想到后面还需要跟上额外的诗作甚至诗集。这就要归结到宴集诗序的自身特点。虽然之前说宴集诗序是书序的一种,但在实际上,它和书序有微妙的、若即若离的关系。这类序言看起来似乎就是书序的一种,只不过集中诗作的作者并不是同一人而已。但是,它们经过较为独立的发展过程,已经发展出独特的功能,和普通的书序截然不同了。
31、豫章故郡,洪都新府。星分翼轸(zhěn),地接衡庐。襟三江而带五湖,控蛮荆而引瓯(ōu)越。物华天宝,龙光射牛斗之墟;人杰地灵,徐孺下陈蕃(fān)之榻。雄州雾列,俊采星驰,台隍(huáng)枕夷夏之交,宾主尽东南之美。都督阎公之雅望,棨(qǐ)戟遥临;宇文新州之懿(yì)范,襜(chān)帷(wéi)暂驻。十旬休假,胜友如云;千里逢迎,高朋满座。腾蛟起凤,孟学士之词宗;紫电清霜,王将军之武库。家君作宰,路出名区;童子何知,躬逢胜饯。
32、呜呼!胜地不常,盛筵(yán)难再;兰亭已矣,梓(zǐ)泽丘墟。临别赠言,幸承恩于伟饯;登高作赋,是所望于群公。敢竭鄙怀,恭疏短引;一言均赋,四韵俱成。请洒潘江,各倾陆海云尔。
33、总之,在逻辑上、理念上,《滕王阁序》是滕王阁集会上,各位与会者共同创作的“滕王阁诗集”的序言。就内容而言,它和诗集的关系不大,有一些“叙”滕王阁与滕王阁集会的成分,但更多的是私人化的抒情。置于长期的创作实践中,这种做法并不突兀。
34、嗟(jiē)乎!时运不齐,命途多舛(chuǎn);冯唐易老,李广难封。屈贾谊(yì)于长沙,非无圣主;窜梁鸿于海曲,岂乏明时?所赖君子见机,达人知命。老当益壮,宁移白首之心?穷且益坚,不坠青云之志。酌贪泉而觉爽,处涸辙(hézhé)以犹欢。北海虽赊(shē),扶摇可接;东隅(yú)已逝,桑榆非晚。孟尝高洁,空余报国之情;阮籍猖狂,岂效穷途之哭!
35、时维九月,序属三秋。潦水尽而寒潭清,烟光凝而暮山紫。俨骖騑于上路,访风景于崇阿;临帝子之长洲,得天人之旧馆。层峦耸翠,上出重霄;飞阁流丹,下临无地。鹤汀凫渚,穷岛屿之萦回;桂殿兰宫,即冈峦之体势。
36、《滕王阁序》是唐代文学家王勃创作的一篇骈文。文章从洪都的地势、人才开写,到抒发身世之感;接着写作者的遭遇并表白要自励志节,最后以应命赋诗和自谦之辞作结。全文表露了作者的抱负和怀才不遇的愤懑心情。
37、勃,三尺微命,一介书生。无路请缨,等终军之弱冠(guàn);有怀投笔,慕宗悫(què)之长风。舍簪(zān)笏(hù)于百龄,奉晨昏于万里。非谢家之宝树,接孟氏之芳邻。他日趋庭,叨(tāo)陪鲤对;今兹捧袂(mèi),喜托龙门。杨意不逢,抚凌云而自惜;钟期既遇,奏流水以何惭?
38、另外,可以明确,《滕王阁序》不是单独为作者自己的《滕王阁诗》所作的序。在诗集的原始版本中,这首(或这两首)诗很可能没有紧跟在序言之后。
39、《滕王阁序》是唐代文学家王勃创作的一篇骈文。文章由洪都的地势、人才写到宴会,写滕王阁的壮丽,眺望的广远,扣紧秋日,景色鲜明;再从宴会娱游写到人生遇合,抒发身世之感;接着写作者的遭遇并表白要自励志节,最后以应命赋诗和自谦之辞作结。全文表露了作者的抱负和怀才不遇的愤懑心情。文章除少数虚词以外,通篇对偶。句法以四字句、六字句为多,对得整齐;又几乎是通篇用典,用得比较自然而恰当,显得典雅而工巧。[1]
40、到了盛唐以下,宴集诗序已经相当自由和多样了。像李白的《春夜宴诸从弟桃李园序》。可能是私人宴会的缘故,它甚至没有按程序交代宴会的情况,径直抒情。只不过在最后,号召了一次共同创作而已。元结的《别王佐卿序》,实际上也是一次宴集诗序(主人鄂州刺史韦延安令四座作诗,命余为序),却已和赠序颇有混同。
41、最后这篇《金石录后序》出自一位女性之手。
42、勃,三尺微命,一介书生。无路请缨,等终军之弱冠;有怀投笔,慕宗悫之长风。舍簪笏于百龄,奉晨昏于万里。非谢家之宝树,接孟氏之芳邻。他日趋庭,叨陪鲤对;今兹捧袂,喜托龙门。杨意不逢,抚凌云而自惜;钟期既遇,奏流水以何惭?
43、画栋朝飞南浦云,珠帘暮卷西山雨。
44、永和九年,岁在癸丑,暮春之初,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,修禊事也。群贤毕至,少长咸集。此地有崇山峻岭,茂林修竹;又有清流激湍,映带左右,引以为流觞曲水,列坐其次。虽无丝竹管弦之盛,一觞一咏,亦足以畅叙幽情。
45、披绣闼,俯雕甍,山原旷其盈视,川泽纡其骇瞩。闾阎扑地,钟鸣鼎食之家;舸舰迷津,青雀黄龙之舳。云销雨霁,彩彻区明。落霞与孤鹜齐飞,秋水共长天一色。渔舟唱晚,响穷彭蠡之滨;雁阵惊寒,声断衡阳之浦。
46、滕王阁序的第一句是豫章故郡,洪都新府。
47、时运不齐,命途多舛。冯唐易老,李广难封。屈贾谊于长沙,非无圣主;窜梁鸿于海曲,岂乏明时?所赖君子见几,达人知命。老当益壮,宁移白首之心?穷且益坚,不坠青云之志,酌贪泉而觉爽,处涸辙以犹欢。北海虽赊,扶摇可接;东隅已逝,桑榆非晚。孟尝高洁,空怀报国之情;阮籍猖狂,岂效穷途之哭?
48、滕王高阁临江渚,佩玉鸣鸾罢歌舞。
49、内中的思路显然是一以贯之的,便是把宴集诗序这样一种本来还带点儿应用性质的文体,不断地纯文学化,减少叙述成分、增加抒情成分。
50、兰亭集序
51、嗟乎!时运不齐,命途多舛。冯唐易老,李广难封。屈贾谊于长沙,非无圣主;窜梁鸿于海曲,岂乏明时?所赖君子见机,达人知命。老当益壮,宁移白首之心?穷且益坚,不坠青云之志。酌贪泉而觉爽,处涸辙以犹欢。北海虽赊,扶摇可接;东隅已逝,桑榆非晚。孟尝高洁,空余报国之情;阮籍猖狂,岂效穷途之哭!
52、这一天,天气晴朗,和风习习,抬头纵观广阔的天空,俯看观察大地上繁多的万物,用来舒展眼力,开阔胸怀,足够来极尽视听的欢娱,实在很快乐。
53、随着文人集会的增多,宴集诗序自齐梁以后,愈发流行。在这发展中,它与诗集的关系也越来越疏离。这一时期的代表作,应属王融的《三月三日曲水诗序》。只看题目的话,很容易以为,它就是诗集的序文,应该和诗歌内容或情感有所交代。事实并非如此。与兰亭集不同,这次三月初三的集会由皇帝召集。诗序花了大量的篇幅,去歌颂皇帝,从政权合法性、继承人的道德开始,由政治、经济、文化、军事的大发展,写到园林池沼、歌舞升平,直到最后,写出皇帝的诏命:“今日嘉会,咸可赋诗”,才落实到诗集上来。这样的“诗序”,实际上已经生发出独立的功能,而和诗集近乎完全脱离了,如果说它和诗集还有什么关系的话,便只是一句吆喝式的报幕,以及在交际功能上的一致。不过,它与宴会的关系,仍然密切,园林池沼是宴会的场景,歌舞升平是宴会的内容,而皇帝则是宴会的主人。我们更愿意说,它作为宴集序的成分,已经远大于作为诗集序的成分。
54、每览昔人兴感之由,若合一契,未尝不临文嗟悼,不能喻之于怀。固知一死生为虚诞,齐彭殇为妄作。后之视今,亦犹今之视昔。悲夫!故列叙时人,录其所述,虽世殊事异,所以兴怀,其致一也。后之览者,亦将有感于斯文。
55、第一部分《滕王阁序》(全文)作者:[唐]王勃
56、是日也,天朗气清,惠风和畅。仰观宇宙之大,俯察品类之盛,所以游目骋怀,足以极视听之娱,信可乐也。
57、夫人之相与,俯仰一世,或取诸怀抱,悟言一室之内;或因寄所托,放浪形骸之外。虽趣舍万殊,静躁不同,当其欣于所遇,暂得于己,快然自足,曾不知老之将至。及其所之既倦,情随事迁,感慨系之矣。向之所欣,俯仰之间,已为陈迹,犹不能不以之兴怀。况修短随化,终期于尽。古人云:“死生亦大矣。”岂不痛哉!(趣一作:曲;曾不知老之将至一作:不知老之将至)
58、古代四大名序分别是《滕王阁序》、《兰亭集序》、《伶官传序》、《金石录后序》。
59、书序中有一类,或可称为宴集诗序。从形式上讲,它基于一次集会,参与者在宴会上赋诗,这些诗作被收集起来成为诗集。在诗集的开头往往写有一篇序言,也就是我们的宴集诗序。《滕王阁序》大抵就属于这一类。
60、阁中帝子今何在?槛外长江空自流。
61、(语言什么的,有空再整理吧。多半就懒了~坑一个)